“陛下。”
金凤面具女子很不甘。
今天她在灵观面前，可谓是丢了大面子。
虞华大帝没和她废话，直接朝踏入虚空裂缝中。
见状，金凤面具女子心头一虚，只能急忙跟上虞华大帝。
她可不敢再单独面具灵观。
在这之前，她怎么都想不到，灵观居然会是那种恐怖的东西。
枯寂海。
天色阴暗。
一艘巨船在深海中航行。
巨船上方的乌云剧烈涌动，形成一个巨大漩涡。
浩荡的气流，对着巨船内不断灌注。
船上秋水盟众人都目露惊骇之色。
他们都感应到，有恐怖压抑的气息，从船舱深处不断扩散出来。
对于这种气息，他们并不陌生。
这是有人要突破。
他们也知道是谁在突破，显然是凌云。
且从那突破的境界波动来看，凌云是在打破烛照，进阶涅槃。
然而，他们从来没遇到过，有谁晋升涅槃时会这么恐怖。
他们隐隐觉得，似乎这压抑的气息，比其他武者晋升不朽都更可怕。
船舱底。
凌云盘坐在地。
在他身边，堆满了元石粉末。
大量元石被他不断吞噬。
他头顶，山河图悬浮着，镇压着这方空间的气息。
若非山河图镇压，这巨船早就被他的突破气息冲毁。
秋水盟那些人感应到的气息，只不过是山河图偶尔泄露出去的一丝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