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山水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他愣在那里，死死地看着老太婆。
身边的黄色泥土，全都纷纷的掉了下来。
“砰砰砰”，又是几声枪响。
子弹进了杜山水的手臂胸腹处。
但是，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在乎，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婆。
老太婆用尽最后一口力气，站了起来，扑在了杜山水的身上，用她自己的身体，挡住子弹。
其他的捕快，也不再开枪了，全都小心的戒备。
地上躺了一地的人。
老太婆颤巍巍的说道：“老杜，别再错下去了，收手吧，这一辈子，你过的不累吗？！”
杜山水听到最后一句话，突然间，呜呜呜呜的痛哭了起来，他跪在那里，抱着老太婆的身体，仰天长嚎。
“是我，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女儿，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是个罪人！”
“原本，我以为是我拯救你们，现在才发现，是你们救赎了我。”
“而我，这个畜生，却生生的害死了你们两个！”
“我错了，我错了！我拜死，都不足以抵消我的罪孽！”
杜山水哭喊着，趴在老太婆的身上，嚎啕大哭，全身颤抖，血液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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