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ǎi_huā贼铁青着脸，满身是血的瘫在那，就是不开口。
“不说？”叶墨寻等了片刻，便失了耐心，“泰山，咬掉他一只胳膊。”
泰山眼睛绿光一闪，凑过去闻了闻，似乎在琢磨要咬左边还是右边，没等它下口，那cǎi_huā贼就吓尿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让这畜……让这头狼离我远点。”他本想骂畜生的，但被泰山一吼，立马改口。
他一脸死灰，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他cǎi_huā贼身份的，水帘洞曾有进去过他知道，因为里面的虎皮不见了。
不过仅凭一张虎皮怎么能判断出他的身份？难道是那些死人，可那些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拔光了，尸身也腐烂的不成形，他们怎么知道那些都是女人的？
他这么想着，没想到不经意间直接问了出来，话出口话自己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