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罐头。

三大爷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

两个变成了一个。

味道还极其的美味。

吃了许大茂送来的罐头,几个孩子都说好,小儿子还喊出了在吃一个罐头,他宁愿少活一年的口号。

这让三大爷当时就想给小儿子一个巴掌。

为了吃一瓶罐头还想少活一年。

美得你。

只不过自己的孩子,有些下不去手。

所以把这个火气憋在了心里。

听闻贾张氏怎么无耻的言语声音,三大爷立马将心里憋得这个火气给借势发泄了出来,“要我说人家许大茂没错,一点错没有。”

“三大爷,你这是被许大茂一瓶罐头收买了吧,您变节的这个价值也太低了吧,这要是抗战,三大爷肯定就是叛徒。”

傻柱的声音响起。

不晓得为何,只要涉及到秦淮茹家,傻柱的智商就瞬间不在了线上。

也不想想。

人家三大爷怼呛贾张氏,这是贾家的事情,跟他何家有个毛的关系,你凭什么替人家贾家出头?

没看到贾张氏在傻柱站出来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整个大院,谁都可以替他们贾家出头,谁出头贾张氏都高兴,唯独傻柱出头贾张氏不高兴。

联想到之前何大明媳妇说的那些话。

贾张氏立马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秦淮茹这是要嫁给傻柱呀。

怪不得傻柱这么好心的帮扶他们贾家,原来打着这么一个主意。

想要大小皆收。

我呸。

大小皆收?

我贾张氏让你大小老皆收。

有心想要发怒。

但是想了想傻柱的价值,贾张氏将心中的怒火强压在了心底。

对她来说。

跟傻柱翻脸不合适,不符合利益,翻脸了还能继续吸血傻柱嘛。

另外刚才那句话说的也不对。

什么抢许大茂的罐头。

这不是将自己竖立成了一个无赖的形象嘛。

真要是在四合院里面变成了一个无赖的人设,还怎么生存?

贾张氏的眼泪,说来就来,眼泪汪汪的哭泣了起来,“文涛他爸走的早,文涛也走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我要是有办法,我至于死乞白赖的从人家许大茂手中拿罐头嘛,我也是要脸的人,我这不是没有法子嘛。”

几句话,将自己抢许大茂罐头的性质变了。

抢是抢了。

可我是没有办法抢的。

可恶但却有理由。

“贾大妈,咱们大院谁不知道您家困难,您赶紧起来,都是一个大院住着,帮衬一把是应该的。”

傻柱又在装老好人。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

一个悲壮的声音传来。

“好你个傻柱,你给贾家那几个小王八蛋出的什么主意,合着就你心疼秦淮茹,你心疼秦淮茹也不要拉着我们呀。”

话罢。

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从外面挤了进来,到了傻柱跟前,拿头就撞傻柱。

“丁大妈,你干什么呀?”傻柱边躲边问。

“还能干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按得什么心,都是一个大院内住着,我们也知道秦淮茹不容易,可是我们容易?你一个光棍打人家秦淮茹的注意,我们理解,孤男寡女,但是你也不能祸祸我们呀,我们也得活,是不是我们把钱全部给了秦淮茹,我们把嘴缝起来不吃饭就好?”

“海龙媳妇,别瞎说。”一大爷替傻柱出头。

“一大爷,我知道你对傻柱好,但你也不能这么偏袒傻柱呀?”

“丁大妈,咱们就事论事,可不要牵扯无辜的人。”

“傻柱,你现在跟我提这个了,那你怎么撺掇棒梗带着妹妹去我们家磕头挣压岁钱?秦淮茹家困难,我们知道,给个一毛钱我们也拿的出来,可你傻柱怎么说的,说怎么也得一块钱,不给不起来,我们给。”

一大妈悲壮的看着周围的那些街坊邻居,以自家的事实情况说明了傻柱的用心之险恶。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不怕笑话,我们家当家的上个月工资就三十二块钱,柴米油盐花了十五块,我公公婆婆吃药花了六块钱,其他的五块钱,现在家里加起来不到两块钱,我的意思,来得亲戚孩子每人给一毛钱,这事就过去了,可是因为傻柱,我们给了棒梗一块钱,我亲戚家的几个孩子知道了,都过来磕头,我把最后的一块钱给了他们。”

傻柱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发现自己好像闯了大祸。

“钱我给了,但是却没有落到好处,我弟弟、我妹妹、我小叔子怎么跟我说的?他们说嫂子,你给外人孩子一块钱,给自己家亲戚一毛钱,合着我们这些亲戚还没有你们邻居重要,说从今往后在也不来了,我就想问问傻柱,是不是他跟秦淮茹不能结婚,就得将我们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住户全部拆散了才好?”

“丁大妈。”

“傻柱,我给你跪下了,你别祸害我们这些人了,你帮衬秦淮茹是你帮衬,跟我们没有关系。”

“海龙媳妇,这件事是傻柱一手操办的,跟我们淮茹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在这么说,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你们做的,我们说不得?秦淮茹要是跟傻柱没事,傻柱能这么帮你们贾家?”

“我撕烂你的嘴。”贾张氏张牙舞爪的朝着丁大妈扑去。

丁大妈毫无畏惧。

你撕我嘴。

我就抓花你脸。

挥舞着手爪子朝着贾张氏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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