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学不会闭嘴,我就替你父亲教教你,什么是恐惧?”
他的声音变得像是砂石在打磨着金属,又像是磨损严重的录音带,听得人头皮发麻,直犯恶心。
说话间,更是嘴里伸出一根细长的猩红舌头。
诡异,恐怖。
“他除了威胁,还会别的吗?”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以为我还会怕吗?”
“听着,我黄澄詹现在也是接受圣族共生的人,你,没资格杀我!”
黄澄詹便是那一日张骁林携长子张淼前来北美利加时,黄锦隆口中提到的,自己唯一的儿子。
他说着一口饮尽杯中的咖啡,将杯子端端正正地摆在一旁的桌上,站起身来戴好口罩和帽子,视若无物一般径直地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