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何川亲眼了解蓝家，这段时间耗费了赵万一不少能量，陷入了短暂的休眠期。实际是回到了主空间里。这些日子赵万一频繁动用能量，导致这个世界的能量波动异常，引起了位面管理局关注，不得不将赵万一召回来避避风头。/p
“做到这个程度，你倒是为他着想。”a＋有些生气的看着赵万一。/p
赵万一淡淡道：“第一次做系统，没经验。”/p
a＋与赵万一对视几分钟，两人眼中都充斥了戒备和打量。叹一口气：“你发现了？”/p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的那份能量你不该动。”失望的看着a＋，“我以为我至少是朋友。”/p
“这不是我能做主的……”有些愧疚的看着赵万一，“所以我允许你在位面自由使用能量，你可以去吸取。而这部分能量我们是无法获取的。”/p
赵万一笑笑，右手捏了捏食指：“你每次总能打一巴掌给一个糖，刚好踩在我的底线上啊。”/p
让她失望又不至于心生反叛。/p
没正面回答，a＋只是道：“你太心软了，这些年的能量都耗在何川身上，你应该为自己考虑考虑。”/p
“你放心，我现在所做的都在为自己考虑。我记得从第一世界起，我就告诉过你。”/p
a＋沉思，想着赵万一告诉过它什么，直到赵万一消失在主空间，才想起来她说的是，拿的到工资，对得起良心。/p
何川有些担心，毕竟过去几年赵万一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不过还是按赵万一所言赴了方歌的约。/p
按着他的性子是不会太与这种有家室的女人牵扯不清，即便自己喜欢，可是总有股力量让他想去靠近方歌，身体不由自主就那么做了。/p
方歌来的有些晚，脸上扑了很厚的妆，和平时不一样的打扮，戴了帽子墨镜，一路躲躲闪闪的。/p
何川接到她电话从图书馆出来，与方歌一道朝平时去的水吧走。/p
方歌却一把拉住何川，将人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带，比如学校游泳馆对侧的厕所。/p
“何川，我……”方歌低着头，露出脖子上一点青紫，欲言又止的看着何川。/p
何川眼睛被那个痕迹刺了下眼，暗暗庆幸自己不然得膈应死，但是无法控制的露出心疼的表情，脱口而出：“他又打你了？”/p
方歌泪眼朦胧微微抬头看了何川一眼，这一眼三分爱恋七分委屈，看得何川心跳都慢一拍：“对不起，你一定觉得我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吧……我只是，只是没办法控制住喜欢你，对不起……”/p
抬手擦了方歌的泪，这些泪像是滴落在他心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是我说对不起才是，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带你走。帮你离开他。”/p
“小川……”方歌握住这双修长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谢谢你。”/p
“没事……”不忍推开方歌，任由她动作。/p
“方歌！”/p
一声怒斥，吓得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快速分开。/p
蓝伽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一把将方歌拉进自己怀里。/p
“你干什么？”何川反手拉住方歌手腕，愤怒的看着蓝伽充满占有欲的姿态。/p
“干什么？”拍掉何川的手，蓝伽又把方歌抱紧一些，“你有什么资格问我？滚开！再缠着方歌卸了你的手。”/p
何川还想拦，却被蓝伽一把推开，他的腿还不是那么灵便，这里又湿滑，何川一个踉跄竟被推下泳池。/p
见何川狼狈的在水中挣扎，方歌不忍想挣开蓝伽的怀抱。/p
“别动！那水就到他腰部，淹不死！”/p
蓝伽说完还想往何川身上踢一脚，被方歌哭着拦住：“不要！我跟你走，跟你走！”/p
“方歌！不要走！”/p
方歌脚步一顿，侧过脸，一滴泪顺着精致的脸淌下：“对不起，何川你忘了我吧。”/p
说完在蓝伽的拉扯下离开了。/p
一瞬间心里的痛苦不舍从身体里撤出，好像刚刚感情那么浓烈的不是自己一样，何川脑海出现片刻的空白。/p
回过神，何川从泳池爬出。却发现手腕上那把刀没有了，心里一慌，这下是实实在在的惊慌了。转身扑进泳池，去寻找一把一指长的装饰品。/p
他与方歌进来时已经快闭馆了，这时候已经闭馆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工作人员过来清场，何川也没想那么多，自顾自在水里找。/p
天色渐晚，何川冻得浑身冰凉，手指发白。入秋的天气一到夜里气温直降，何川开始有些头昏脑涨。/p
他有些后悔今天来赴这个约，方歌觉得他幽默有趣，其实他会说的那些笑话趣闻都是赵万一告诉他的，在他腿的康复期。/p
八百二十一天，每天不重样的故事，为了让他轻松一些。一万九千零四个小时，陪着他，忍受他的暴躁谩骂，无理取闹。/p
那把刀上有许多道裂痕，是他摔的，在忍受不了那种痛苦的复健时，在那种努力很久依旧不能站起来的焦灼时，他一次次从高楼上扔了那把刀，将刀使劲摔在墙上，各种方法去发泄自己的痛苦，他知道刀是本体，折磨刀，里面的赵万一也会痛，可还是忍不住。那时他的脾气很差。/p
那两年是他不愿提起的，他很内疚，所以会对赵万一的所有要求言听计从。/p
今天的风趣淡雅，都是被那把刀打磨出来的。/p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一想到以后要是没了那把刀的陪伴，何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