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樊欣没来夜色撩人。”/p
已经躺在床上的白木杨坐了起来:/p
“不在夜色撩人?那去哪里了?”/p
“这,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我去调查一下?”/p
“算了。下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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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也走了,樊欣也走了。以后我想听钢琴,谁弹给我听?”/p
白木杨躺在大床上,泪眼婆娑。/p
“妈!儿子回来替你报仇了!我隐忍了16年,终于要替你报仇了!抛弃你的那个男人,加害你的那个女人,我要他们血债血偿!”/p
那是白木杨9岁时的事情了。/p
白木杨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一直和母亲相依为命。/p
他妈在温哥华某个清吧里弹钢琴养活他。/p
供他读书,教他学礼仪。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不算清贫。/p
那天他和往常一样,往家走。/p
还没进门,他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平时的这个时候家里应该会传来妈妈炒菜的声音,可是那天没有。/p
家里的门半开着,他还没有进门,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p
“夜蔚蔚,没想到你这么会躲,真是让我好找啊。”/p
妈妈的声音里带着惊慌和恐惧:/p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我已经换了好几个名字。”/p
“就知道你这个贱人鬼点子多,花了两个亿在杀手联盟悬赏你的下落。”/p
“你要干嘛?我跟庆丰分开都好几年了!这几年我有家不敢回,所有亲戚朋友我都不敢联系,你还要我怎样?”/p
“虽然你的人离开了庆丰,但是你存在的痕迹却怎么也洗刷不干净。这些年,不管我怎么取悦庆丰,他都对我置之不理。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是你夺走了他的心!”/p
这是白木杨第一次听见庆丰这个名字那个女人一口一句庆丰,他想这个叫庆丰的家伙,应该就是他的爸爸。他躲在门外,想多听一些关于他爸爸的信息。/p
他曾问过妈妈,爸爸是谁。妈妈说:“你爸爸不在了。”/p
他以为爸爸死了,现在才发现妈妈骗了他。/p
躲在门外偷偷的白木杨没有听到爸爸的信息,却听来了一记耳光甩在脸上的声音。/p
“啪……”/p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耳光的声音在回响。白木杨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是他妈妈被打了。/p
他怒气冲冲的冲上去,就往那个女人身上砸:/p
“你个坏女人不准欺负我妈妈!欺负我妈妈的人都是坏蛋,我要打死你!”/p
“杨儿!不要!”/p
妈妈一把拽过他藏在身后。/p
“杨儿?烟花三月下扬州?这是那年三月你和庆丰在扬州厮混生的孩子?!”/p
白木杨在他妈妈怀里挣扎:“坏女人!我不认识庆丰,不许欺负我妈妈!”/p
随着他的挣扎,露出了大半张脸,他妈一把按住他的脑袋,紧紧贴在身上。/p
“他不是庆丰的孩子。他不是!”/p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想骗我?庆丰的种子化成灰我也认识,他这半张脸,简直和庆丰小时候一模一样!”/p
“不行,绝对不能让庆丰知道你有了他的孩子!庆丰一定会不要我的!庆丰只能是我的!我的!我的!庆丰是我的!”/p
白木杨感觉到母亲身子在颤抖,他抬起头对上那个女人阴狠的眼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