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才会去的下贱地方,沐若雪至今去了还没有放出来,都觉得掉份儿,东方飞燕她可是相府大夫人,堂堂的长房长媳,竟然去那种地方。

哈哈,恐怕这比用刀子在东方飞燕那贱人的脖子上亲自划几道血口子还要难受吧。

沐筱萝这边不用猜,就知道东方什么。

……

相府西院小柴房。

一头脏兮兮的凌乱长发披肩的沐若雪一脸哭腔得凝着刚刚被弄进来的母亲。

东方飞燕一看到素来爱干净的女儿人不人鬼不鬼,当下就肝肠寸断得抱着她,沐若雪和她一起哭,“若雪我儿,你受苦了,看你身上这么脏乱,怕有十天半个月没有洗澡了吧。”

东方飞燕一时之间难以忍受小破柴房内的环境,由于沐若雪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以她连日一直用的夜香马桶倒了,里边的秽物洒在地上,令人呕吐的气味密布于整个狭小的空间之内,一个人住倒是无妨,两个人就有点恶心了,因为干净的空气本来就不够一个人呼吸的。

再说,这小柴房里会定时送来一些柴火和火折子,还有脏兮兮的老鼠都不吃的大米,想要吃,就必须自己动手点火煮饭,外头是不会送吃的,这是很久之前太老爷子定下来的规矩,就是要犯错的妾侍和,系子弟要好好反省自身,当时,身为尊贵无比的当家主母东方飞燕可是举双手赞成的,谁料到,今时今日,她真真是那作茧自缚。

“母亲,你怎么进来的?母亲,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呀。”

沐若雪眼泪都掉下来了,这些个日子,她做梦都想要出去,可是出不去,一来没有老太君的命令,二来父亲大人根本就没有发话,相府众人,谁敢于自作主张呢,还不是找死?

“定是东方玉娆那个贱人在阻扰!”东方飞燕本想说那个贱人是沐筱萝的,可是一想到昨日里义姐曾经来过一趟,看见自己倒下了,她还不高兴得趁机铲除自己,然后自己做正?!

听母亲的话,沐若雪有些不懂了,“母亲,你说什么?怎么会是大姨妈呢,大姨妈怎么会来了呢?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如果母亲说这件事跟沐筱萝那个贱人有关系,若雪还能明白一些。”

“当然,沐筱萝那个贱人自然是逃不掉,还有东方玉娆,你以后别跟认她大姨妈呢,东方玉娆过来就是害我的,她一定是见着了相爷了,一定对相爷诉了衷情,眼看我落了下层,不被老太君喜欢着,看我落了势,她还不过来踹着我一脚呢!”

一想起东方玉娆明明比自己大了两三岁,快四十好几的人,却明明那么风韵犹存,天生媚骨,一点儿也不显老,活活气煞了东方飞燕。

沐若雪却是不信的,“母亲,你疯了么?大姨妈对我们多好啊,怎么会踹母亲一脚呢,如果她来,那也是帮母亲的!”

沐若雪却是不知道这个大姨妈跟相国父亲有一腿,又如何知晓其中的猫腻所在?再且,东方玉娆比若雪母亲更会做人,明面的功夫那可叫一个不留痕迹呀,该好的好,该不好的,也充作好的了。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外人说我的疯了,你也说我疯了么?!”大夫人重重指了她,亲的大女儿的头,旋即恨铁不成钢的道,“我那次是假疯,还有你哥哥的事情,你听说了?”

虽然身子被关在小柴房里头,不过外面的事情,沐若雪没有少听,沐若雪还知道母亲的左手无名指断了,旋即拿起她的手,惊呼道,“母亲,你的手指,爹爹真是狠心!”

“别在跟我提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东方飞燕说到这里,泪水无法抗拒得从她眉脚洒下去,含着极为痛苦的哭声道,“若雪啊,你不知道啊,要不是你父亲的意思,你母亲能被关进来吗,这个杀千刀的,哎呀,我可怎么活呀……我是不想活了我……”

在亲生女儿面前,东方飞燕觉得这个世界上,从小一起长大的义姐东方玉娆不可信,结发夫妻也难以可信,唯有自己的亲生的一双儿女,方是可信的。

“母亲,你别太伤心了,你哭的的话,若雪也要哭了,呜呜……”

沐若雪和东方飞燕抱起一起,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她们二人忘我潋醉着,却浑然不知道小柴房之内,却站着三个人,分别是沐筱萝,身后是香夏和瑾秋。

“母亲和姐姐哭的这么伤心,我想想父亲也不会来了,,母刚才可是咒着父亲来着。”

沐筱萝幽幽一笑,那笑声极为的令东方飞燕母女二人毛骨悚然。

说真的,刚才那一番话,要是真的落入相爷的耳中,恐怕东方飞燕和她的女儿若雪未来的日子将会比这个难过一千倍一万倍。

恍然中有几分警醒的沐若雪握住母亲东方氏的手,偷偷得在她耳边道,“母亲,是筱萝那个贱人!我们说话可小声点儿,不然叫这个小贱人知道了,到时候去父亲大人还有老太君面前嚼舌根,恐怕我们母女二人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不管怎么样,相比她的母亲东方飞燕来说,沐若雪显得冷静的,要多的多。

“沐筱萝,你休在老娘面前假慈悲!死贱货,法华寺外头,我和夜儿的巨石砸不死你,让你有命活到相府了,算你福大命大,下一次,你休想有这样好的运气了!贱人,你这个死贱人!你母亲当日在大华朝廷掖庭勾引相爷,看来你也难以改掉你那卑贱母亲的习性,死狐狸精,不得好死,等我出来了,沐筱萝,林秋芸,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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