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眼底深处涌出一抹自负和不屑，脸上的温暖笑意更胜。
“了清正是老衲劣徒，不过佛前一个小沙弥，比起叶施主来可算不得什么。”
慧能大师不知道叶无缺为何突然对了清感起兴趣来，但还是谦虚礼貌的回答。
“这位了清师兄泡的清晨灵露味道可真是一绝，让叶某回味无穷呐……”
背负双手的叶无缺一对眸子深邃平静，这般开口，语气淡然，听不出悲喜，可落在了清耳边，却让他的一颗心极度不平静，但从表面一点也看不出来。
“多谢叶施主夸奖，若是叶施主喜欢这清晨灵露，小僧可愿为叶施主再泡一杯。”
了清微微上前一步，双手合十，笑吟吟的开口，风采尽显。
“不必了，有些东西喝过一次就无需喝第二次，就像有些不知死活的蠢货，自己不作就不会死，而通常若是叶某遇上这样的蠢货，都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叶无缺淡淡开口，可说出来的话不知为何让整个法华殿内的气氛都凝固了起来，如同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