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涛瞥了罗丽一眼，走过来指着照片说道：“你看看戴凝后面的这个男人是谁？”
乐正弘仔细一看，这才注意到照片的背景里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人距离戴凝比较近，只是一时没有认出来。
“这个男人是谁？”乐正弘不解道，不过，心里面忍不住想起了刚才罗东说的话，心想，难道这个男人跟母亲有一腿？但年纪相差太大了，不可能吧？
关涛好像故意要吊乐正弘的胃口，说道：“你再仔细看看。”
乐正弘觉得房间的光线有点暗，拿着照片走到窗口仔细看了一会儿，渐渐的，脸色变了，吃惊道：“张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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