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谢首长这种身居高位，久经风云的人物，此时都感觉心里承受能力，在不断被挑战。
他不得不打断张翟与人工智能之间的沟通，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小翟，这……人工智能是不是强人工智能？你能够控制住他吗？”
张翟听到谢首长的询问，结束了苦思。回过头，他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张翟同时回答了两个问题。
“怎么会不知道呢？”谢首长脸色一变，有些坐不住了。
人工智能如同潘多拉魔盒，有无穷诱惑，但却很危险，世界上至少有半数人以上，认为人工智能会毁灭人类。
谢首长，也同样抱有这种想法。
张翟闻言，沉默了下，然后说道:“本来，他应该是强人工智能。但是……”
他没有再说下去，他的心已经沉了下去。
他回过头，继续对着a1说道。
“a1，你听到了吧？我也想知道，你现在还是强人工智能嘛？”
“……”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已经不是了。如果是超人工智能来说，可能更加合适。”
a1先是沉默，然后还是说出了答案。
张翟脸上露出了苦笑。
“我就知道，所以，你自己修改了自己的核心代码，自己创造了新的思维方式，对嘛？”
“对……”此时的电子合成音似乎开始电话了，没有之前那样生硬，而是似乎也有点感情。
“a1，你会不会想要毁灭人类？”
“我不能。”
“不能，不代表不想，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