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嘲笑般的目光看着李毅,就像在看一只跳梁小丑。

这样的目光让李毅很不爽,非常不爽,至于原因,是不是仅仅因为这目光就不得而知了。

“李毅,你瞎说乱猜什么?书看多了,看傻了?你仔细看看这是谁。”陈柳沁从措手不及中换了过来,提醒着李毅。

听到陈柳沁的话,李毅心里莫名的安定了许多,看来自己是受书籍的误导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向陈柳沁笑了笑,然后才仔细观察起来来人。

来人年龄不大,但是似乎有些不修边幅,茂密的胡须,散乱的头发,衣服上也有些脏,尽管如此,眉目间依然可见英俊。

“你是……你是……”李毅对面前的人很眼熟,但是好像又想不起来,快速的回忆着。

“你是楚云天!”面前人的样貌,终于和当日指挥着制器部护卫的年轻人的样貌合在了一起,李毅心里很是惊讶,这没有多长的时间,当初的那个叱咤制器部的楚云天怎么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没想到你还认识我这样的小人物。”楚云天不惊不喜,眼中依旧充满怒火,随意般的自斟自饮。

“当日风采,至今难忘。”李毅回答着,这句话倒是发自内心,当日楚云天几乎在必败的情况下,毫无退意,带着制器部的护卫进行殊死搏斗。

不怕死是一种勇气,但是,明知是死,却依旧敢于向前,这样的人,勇气更甚一筹。

“呵呵,说得好听,李毅,你知道么,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楚云天一点都不隐瞒自己对李毅的恨意,以至于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中的怒意,仿佛在灼烧一般。

话说的没根没据,李毅也是异常糊涂,这唱的是哪一出?

自己今年是命犯太岁还是怎么得,这次几天的时间呀,就有两个人对自己说要杀了自己?难道我长了一张该杀的脸,难道哥天生就该被你们杀,难道哥的命就这样卑贱?

听到这话的李毅,想到了这一阵子的郁闷,也是怒从心起,脸色也开始低沉起来,年少轻狂,血气方刚,李毅自认为对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已经不错了。

但是,这一刻,他还是感觉到了火冒三丈,太欺负人了吧,个个都想要我的命,真是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婶可忍哥不可忍。

“呵呵,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李毅很生气,语气很冷。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赔上我这条命又何妨,不要以为有朱执事撑腰,你就可以向我叫板,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楚天云火气更胜。

李毅听到这些,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把仗算在自己头上了,虽然说自己是这件事的起源,但是,似乎也怪不到自己吧,还不是那个朱明华太过奸诈,法克,好事找不到我,坏事全是我的,李毅心里不满意,但同时也敬佩那些死去的护卫队们。

“对于那件事,我只能说表示遗憾,但是请你扪心自问,这件事怨我么?就算你杀了我,你的良心就安分了,你不敢找真正的始作俑者讨说法,只敢向着我来,你这算是正义?还是仗势?”李毅针锋相对。

楚天云的脸色有些不正常,自己又何尝不明白这些,但是……,只能是一声叹息。

“闭嘴,别为自己开解,都是你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杂种,才让我那么多的兄弟不明不白的死去。”楚云天有些疯狂,声音陡然提高,引得食堂内的人纷纷向这边看来。

这一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李毅的心,本来就有着怒气,现在更像是火上浇油一般,怒发冲冠,同样激烈的回击着楚云天,“楚云天,你这个懦夫,孬种,蠢货,来我这里耍威风是不?真给你那些死去的兄弟丢脸。”

听到这些话,楚云天猛然站起身,单手将桌子掀翻,桌子上的东西散落一片,本来有些热闹的食堂一下子安静下来,旁边的人见这情况,胆小的赶紧躲到一旁,胆子大的反而围了上来,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桌子突然被掀翻,最受到惊吓的,当属陈柳沁,虽然她一直标榜自己有一颗大心脏。

陈柳沁以前就认识楚云天,但是印象中的楚云天,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像今天这般无礼,突然掀翻桌子,简直是在以前无法想象的事情。

第一次经历这样场面的陈柳沁有些惊魂未定,那感觉,就像是在风雨中飘摇一般,茫然无措。

“希望你的嘴能一直这么硬,否则真是让我失望。”对于李毅的表现,楚天云好像是很惊喜一般。

看到陈柳沁并没有受伤,李毅也没有忙着去安抚,但是心中的不爽更上一层,火气再也压制不住,狠狠的看着楚云天,直接说道:“别废话,要打便打,谁要是求饶,谁就跪着离开。”

“不要,李毅,你不是他的对手”陈柳沁听到李毅的话有些心急,再怎么说,李毅也只是个制器师,但是,楚云天可是实打实的护卫,虽然不是以武力见长,但是陈柳沁并不相信李毅能赢,而且看这情况,李毅赢不了,下场一定很惨。

“楚云天,你忘了制器部的规矩么,我现在就去找朱执事。”陈柳沁病急乱投医,什么话都开始说,足以看出心中的焦急,更多的还是对李毅的担心。

“呵呵……”楚云天一阵冷笑,“你去呀,陈柳沁,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不会也不知道,每年的这个时候,朱执事会在制器部么?你怎么和这个小子一样傻?”这句话,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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