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多大的效果。”
只不过，这一抹失望之色，很快便从其眼中消失。尽管她所炼化的灵水是其余弟子的好几倍，但对于这种结果，她早就已经有所猜测，倒也不会感到极大的失落。
毕竟这灵水洗目，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没有多大的效果，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咦！”
就在老妪心念转动之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其脸色突然出现了一道疑惑之色，随即视线落到了前方某一名弟子的身上。
而这名弟子，赫然是闫超凡。
此刻的闫超凡，额头上遍布无数的细小汗水，一脸的痛苦之色，甚至是有点扭曲，显得有点狰狞。
从他的表情来看，显然是在经受着什么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