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人试过吧！”秋程回答：“从记忆到现在，至少我没有听过，在徐健的论文中说过，强行弄醒的话，大脑记忆部分是有伤害的，不过想要弄醒，也是很难，昏睡的时候，其实有点像是医学上面说的休克，真的被弄醒，也许那个人也会成为一个疯子一样吧！记忆操作的效果没有过，人是没有办法完全醒来，这种就是质子光波的一种强制性，也是在保护记忆人的大脑。”
慕容雯应了一声，都懒得点头了，然后说：“还说徐健，你不就是徐健吗？”
“但是我没有记忆呀！”秋程笑着回答：“就是身体是徐健，也许一切记忆技术都是我现在这个大脑发现，但是没有记忆，我只能按照论文里面的数据说了，现在有肖木和赵空的记忆，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不像是徐健，更加像是肖木，或者是赵空。”
听到这样的话，慕容雯沉默了一下子，一直心情太好的她，似乎想要了什么，像是有点激动了，她对秋程说道：“那么能不能，你就在我面前当一回赵空呢？”
“什么？”秋程吃惊，他不是听不清楚慕容雯的话，而是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当一回赵空，是要怎么当？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问我，为什么在临近的关键时候，为什么要选择逃出来吗？”慕容雯对秋程说：“我那么做，其实都是为了自己，为了和赵空说一些还没有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