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断裂的一瞬间,就被麟王快速的抓住了。可惜,仲锦墨的外袍双衿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中衣。仲锦墨有些羞窘,耳廓悄悄地红了,偏偏他还要稳住形象,做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出了这种乌龙事,麟王一时之间愣住了。他呆滞地捏着仲锦墨的腰带,眼神里透着一直没消散的震惊,整块脸上的红色倒是渐渐消褪,恢复了浅麦色的肤色。

仲锦墨看了看在麟王手中彰显存在感的已经断裂的腰带,嘴角抽了抽。他随手拢了拢披散开来的外袍。“皇弟小歇一会儿,朕去去便来。”说完,也不等麟王恭送,仲锦墨就往偏殿而去,脸上保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离开的速度却极为迅速。

麟王嘴上恭敬,却目光灼灼地目送着今上离开。仲锦墨的身影看不到了,麟王便自觉地坐下,扫视手里的腰带,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脸上浮现一抹潮红,随后小心地将腰带折叠起来,放入怀中。

在今上离开的那一刻,南门锦明就知道盯着他的人少了,但是剩下的人却全都盯死了他,不带一点儿放松的。尤其是他将陛下的腰带收起来的那一瞬间,那目光都像是要穿透他的躯体了。

偏殿虽也打扫过,却不如正殿那么用心,看过去依然是一副陈旧的气息。

仲锦墨甫一进入偏殿,就开口唤道,“更衣。”

他心里知道,出现的会是谁。果然——

岩蔚“唰”的一下出现在仲锦墨面前,手里捧着一件月白色锦袍加上一条玉钩腰带。岩蔚心想,此地简陋,主人不可多待,只好暂时委屈一下了。

这暗卫头子小心地为当今陛下——他的主人褪下外袍,放到一边。之后将月白色外袍为主人穿上,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后,才扣上玉钩腰带,再次微微整理一番,岩蔚便利落的跪在地上。等着仲锦墨的吩咐。

仲锦墨瞥一眼,“暗卫戊可曾回来?”

岩蔚低垂着头,一板一眼的回答道,“是的,主人。”然而他内心却在奇怪,不知道暗卫戊去的何处,劳主人如此惦记。不过,想想也就罢了,他并不打算越界,如此一想后,便将此事放下了。

“着他来见朕。”说罢再瞥一眼岩蔚,“你们都下去吧。”

“是,主人。”说完快速做完一个手势便在一瞬间消失了。而暗卫戊也在同时出现在仲锦墨面前,谦卑的跪下。

“他如今怎么样了?”仲锦墨的语气不带一丝感**彩,毕竟,在融合记忆以后,作为仲锦墨,他并没有与这个假死离开的穆王相处过。没有相处,自然是没有感情的。更何况,在南门锦泽的记忆里,他与这位穆王本就关系一般,算不得密切。当初,南门锦泽还会担忧这位不省心的弟弟过不下去,但现在,仲锦墨却没有这样的忧虑。

“穆王化名卫凌志,如今在碧水村,做一名教书先生,很得当地村民爱戴。”暗卫戊的目光黑沉沉的,“其妻子病弱,由卫凌志照顾。两人生活平淡幸福。”这句话,真的是暗卫戊很高的评价了。

仲锦墨知道,卫凌志的妻子便是那个明面上来历清白,实际不知道是哪方的人派来的细作。总觉得,卫凌志并不是没有猜测,却放任自流了。难道,爱情都是这样,让人变得不像自己的么?

“他让你带话回来?”虽是疑问,仲锦墨却肯定,答案是确定的。

“是的,主人。”一边说着,暗卫一边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双手抬高齐眉,恭敬地奉上,那是穆王的私印。

“卫凌志说,当初他因其夫人之故,借酒浇愁。酒后却被一个粗使丫头钻了空子。他醒来后,着人将此女拉下去处置了。”

按理说,是不可能有什么“遗腹子”的。

“之后,他并未见到那个女子。而且,那时候他忙于求得陛下同意他与其夫人之事,对此事并不上心。但是,当初处置那个丫鬟的是他的心腹,想必是没有问题的。”

当时,卫凌志看到仲锦墨让暗卫戊带去的消息时,还气得眼睛发红,情绪很是外露。这不是明摆着说他在觅得真爱后还和别人牵扯不清吗?他实在爱惨了他的夫人,所以这件事无论真假都不能让他的夫人发现这件事,最好能快些解决了。

“这么说来,他的心腹倒是有些不对劲。”仲锦墨心想。看来得让人前去查探一下此人了。

“卫凌志说,‘穆王早在当年就已意外离世,如今只有身为平民百姓的卫凌志在碧水村平凡度日,与妻子恩爱不两离。穆王殿下的私印阴差阳错之下被他说保管,如今,也是时候交还给今上了。’”

仲锦墨接过私印,在手里把玩片刻。

“他家夫人的病,找大夫去看过吗?”

暗卫戊肩背挺直的跪好,听到这,点了点头。“主人,当地小有名望的大夫前去诊治过,只说身体亏空太多,须得精心调养。”

“是么?”仲锦墨压低了声音,意味不明的吐出两个字。似是在问暗卫戊,但暗卫戊并不曾回答,只是顺服的低着头看着地面。而仲锦墨确实也不需要他回答,恍惚了下,果断下了命令,“行了,你下去吧。记得去岩蔚那里领赏。”

暗卫戊心里讶异,原来主人可不曾管过这些事。想是这么想着,却不耽误他的动作,听见主人的话就立即消失了。

而暗卫戊的消失,也就意味着本应在仲锦墨身边隐藏着的暗卫该回到该待的地方了。岩蔚看了看手里多出块私印的主人,在那物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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