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巴斯滕一上来就提出要求，他潜意识有些对抗。
想清楚了这些，陈凡在第二天的恢复训练中，找机会向巴斯滕表示了歉意。
巴斯滕非常大度的说道：“陈，我后来也仔细想了想，其实你说的也有道理，一名中场球员首先想到的是给队友传球，这一点是没有问题的。”
这话让陈凡感到非常意外，难道教练生气了？
但是从说话的口气上看，他好像没有生气啊……
“你的天赋和付出都没有问题，踢球的态度也没有问题。陈，按照自己的思路踢吧，一名球员对比赛有自己的看法，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我到米兰后，经历了几任教练，他们对我提出的要求都很少，有一次我忍不住问萨基，‘你为什么给古利特他们提出那么多要求，为什么不给我提要求？’”
巴斯滕看着陈凡说道：“你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