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雪白的衣袖淡淡收回，司空凰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别逼我废了你。”
“呵…呵…哈哈…咳咳…”古瑶趴在地上大笑，笑着笑着便被喉间涌出的血哽的咳了起来，一边咳，她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凰小姐，你信不信…总有一天……”
司空凰垂下眸，古瑶的费力的扭过头，一双带着痛意的眸子盯着司空凰，从唇间硬生生逼出最后一句：“总有一天…你会自食其果的…”
“自食其果么？”司空凰低喃了一声，随即将视线从古瑶身上收回，看向不远处已经快要散去的最后一道极品天劫。
*
“笑笑姐~”
“笑笑姐你醒醒~”
司空笑的神智还在混沌之中，迷迷糊糊间传来一道似远还近的呼唤，循着那呼唤，司空笑仿佛看到了一个浮在空中缥缈的熟悉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