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贵被反绑着着手,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十公分的位置全部都陷了进去,他跪在地上看着原本都是枯树叶掩盖的一个长长的沟嵌,不行,他的找人来,夏梨和姜培墨都掉了进去。
就在刚才夏梨去抓姜培墨结果没抓住,身子也没稳住,三个人就这样掉了下去。
何文贵跌跌撞撞的朝着山下跑去,可是这会天还没亮,黑漆漆的,深一脚浅一脚,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他才到了山脚下,而寨子里的枪声已经停住了,在他迷离的眼睛看到远处来跑熟悉的身影的时候,浑身脱力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何文贵顾不上吃喝,赶紧让旺太这边派人去寻人,柳依依和向阳也有些着急,他们把寨子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人,没想到竟然是掉落到勾里了,不会啊,以着他们两的本事应该可以爬上来的啊。
这都好几个小时了,于是旺太和这边瓦连大将的头目商量了些关于寻人的事情,尤其听说旺启祥那个贱人也一起掉落的时候,旺太更是要找到人了。
找来了攀爬的装备,下了足足五十多米竟然还没有到谷底,找了三天之后,众人都觉得这三人怕是凶多吉少了,何文贵不愿意放弃,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夏梨是他带出来的,他要给夏家人一个交代。
三天没有音信,旺太先离开了,不过她把瓦连大将的人借了一百人给何文贵,并且留下了一辆直升飞机,让他随时可以离开。
柳依依和向阳打算再下去一次,他们之前已经下了五十米,这次他们打算再往下去深一点的位置找找。
而此时夏梨和姜培墨以及摔断胳膊的旺启祥正在一个不知名的山谷里烧火烤肉吃。
姜培墨脸上和胳膊上都结巴了,这是那天从沟里摔下来之后蹭伤的,而夏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块头皮都蹭掉了,这会只能用皮筋简单扎个松松的马尾。
旺启祥看着姜培墨切了块肉给夏梨递了过去,吞咽了口水,夏梨接了过来,咬了几口皱眉道:“没有味道!”
姜培墨好脾气的道:“你受伤了,吃盐要带淡一点。”
夏梨有些不高兴,可是任就听话的把所有肉都吃了,一旁的旺启祥笑了起来:“你们这小夫妻俩感情还真好!”
夏梨皱眉,这个旺启祥,她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她和旺启祥是好朋友!
不过这家伙也是命大,当时那个口看着窄,可是随着掉落那口就变大了,他们三个就在中间,是两边都够不到,姜培墨尝试着去够旁边的岩壁,夏梨则拿出了那个大绸子子出来,就在他们降落的瞬间,把两人都裹了起来。
旺启祥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就趴在了姜培墨的身上,于是他也好命的只是摔断了胳膊,再加上地上落叶的支撑,三人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而卫星电话却摔坏了,而他们已经朝外走了三天了,除了连绵不断的山脉连个人烟也没有。
旺启祥这个人也是个命硬的,五十岁的年纪了,竟然硬生生的扛了过来,夏梨他们吃剩下点不好的位置,他就嚼碎了一点点吃掉,一点不剩,就算再累也紧紧的跟着他们两。
看着他们两吃完,剩下了不少东西,旺启祥赶紧走到火堆跟前,拿到跟前先把一些肉啃了吃下去,才把鸡脖子和头一点点嚼碎咽下去。
此时他们正在一个山脚下休息,已经走了四天了,姜培墨说如果方向没有错,再过一个山,就能抵达柬埔寨和越南的边境了。
旺启祥看着两人轻声道:“明天我就要和你们分开了。”
夏梨挑眉看了眼姜培墨,两人都没有说话。
旺启祥轻声道:“谢谢你们这一路的照顾,我旺启祥记住了。”
夏梨愣了下,这旺启祥说的是反话吧?
晚上姜培墨打坐守夜,后半夜夏梨起来叫他睡下了,旺启祥警觉特别高,见两人只是换防下,就继续躺着了。
在夏梨盘腿坐下之后,旺启祥爬起来,给火堆里添了些柴火,轻声道:“你就是那个大师?”
夏梨挑眉:“是那个洋鬼子告诉你的?”
旺启祥点头道:“嗯,他是我的内应,不过他再有华夏人的血统也是个洋鬼子,他对我们老祖宗的那一套不信,对于你能找到我他觉得不可思议。”
夏梨没有说话,盘腿闭眼开始打坐。
旺启祥见人不说话,就自说自话了起来:“其实当年我和董小姐感情也不错的,就是她这人吧,性子太霸道了,一些小的生活习惯都要遵循她的要求来,时间长了,我就感觉自己压抑的不行。”
抬眼又看了眼夏梨,继续低喃般的道:“明秀是她杀的吧?”
夏梨睁开眼睛看了过去,没有说话。
旺鸣响哼笑了声:“除了她有谁这么恨明秀,当年她可是最疼明秀呢,现在她知道我和明秀在一起了,那还不得恨死他了。”
夏梨对于旺启祥和旺太还有那个死去的韩明秀之间的感情纠葛没定点兴趣,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赶紧联系上家里人和何文贵他们。
旺启祥絮絮叨叨又说了会,见确实没人理会自己就又躺着睡下了。
一直到天明,夏梨用姜培墨背着大包里的小锅煮了方便面,这次她给旺启祥也煮了一碗,这一餐之后就要分开了。
收拾完之后,姜培墨又打了些水,把火堆灭了这才和夏梨朝着西面去了,而旺启祥则背着包朝着南面走了,自此三人都没有回头看对方。
直到翻过山了,夏梨看着遥远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