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帮手？以为他方北珺没有支持者？！
“以我的意思，这个意见有分歧，不如——投票如何？”郑鸿鹄笑着提议道。
投票？
方北珺一怔，看了眼沈培生。
后者一贯看不出表情，也未支持，也未反对。
方北珺看了旁人一眼，有人看着他，有人低头沉吟。
“意见有分歧，那就投票，你们十位大事务官投票。”一直没有开口的夏侯启，忽然发声。
大中华区总裁发声，众人自然听从。
“那好，这次我先让个风度，不支持增加这个‘三年期’限定的，请举手。”方北珺道。
这一次，他要先让对方表态。
方北珺看来，在座都是聪明人，会希望一个年轻又行事无忌的小子，来跟自己平起平坐，破坏平衡？！
况且，沈培生不会给自己爱徒平添对手！
有沈培生跟他并肩一处，对方能赢？
方北珺冷笑以待。
李昊风第一个举手，郑鸿鹄笑呵呵也举起手，紧跟着，是第三人、第四人……
第五人举手之时，方北珺一皱眉，却听到那人说了一声，“我弃权！”
方北珺心头一宽，心下大定。
不是支持者就好！
迟迟不见有人再举手，方北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输了，李昊风他们输了！
区区四人，怎能赢余下五人呢！
正当方北珺欣然之际，沈培生扬起了手。
“老朽，亦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