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话语戛然而止，后面的话语硬生生地止住了。
“灭了我的什么……”
宁小堂平静淡然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是人形？”
那血色人影大惊失色道，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洁白光辉之中，宁小堂负手而立，一袭白衣飘飘，他神色自若，说道：“我为何不能是人形？”
那血色人影尖叫起来：“不可能的，你不是先天境吗？先天境的灵识怎么可能会是人形？”
“除非……除非……”那血色人影忽然想到了什么，身体不由地颤抖起来，声音中更是带着无比的惊恐。
它不得不怕，如果是它全盛时期，或许还能与眼前之人较量一番。
但现在它远非全盛时期，它的伤还要几十年才能痊愈。
现在遇到这等人物，它光想想便欲哭无泪。
“你根本就不是先天境，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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